”
“后罩楼现在正儿八经的只住了白管事一人,那里是少爷未来的女儿们住的地方,让通房住进去可不得笑掉别人的大牙?叫未来的少奶奶怎么看?女儿们睡通房腾出来的房间?那是宁可空着也不能叫别人住的。”
“哎呀,这可真难办呀,钟鸣院只有四进院子,前两进都叫我们住满了,没有新地方了。”
“叫少爷再收一个喽,凑一对不就不用跟别人挤了?”
“哟哟哟,这真是想得美哎,难道你想上?”
“这就得看少爷挑中谁了。”
“可不么,大少爷和二少爷都是两个通房,说是两个人好轮换。”
轮换这两个字有着异样的重音,众丫头们明白其中意思,咯咯咯地直乐,好些人都笑得弯下了腰。
刘琼玉在灶房里听着外面一人一句的闲言碎语一声不吭,只是加紧干完手上的活,然后脚步匆匆地往她住的第一进院子走去,回了她睡的房间。
点了灯,在妆奁前坐下,拉开小抽屉取出一个粉盒和粉扑,快速地往脸上扑了一层粉,再收拾好东西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感受着随之而来的极致愉悦。
与这个让人迷醉的感受比起来,女孩们的闲言碎语根本不值一提。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