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姑娘,你怎么说话的呢?诚心来捣蛋的是吧?咳咳咳咳咳咳……”
工棚里一个二十左右的后生走出来,粗声粗气地冲白蔻嚷嚷,却不知是被口水呛到了还是生病了,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院里的女人们连忙去照顾他,扶他坐下,给他拍背,送温水。
白蔻暗自皱眉,这还是正当年的后生呢,倘若这么年轻就已经被强碱所伤,那真是太可惜了,最佳劳动力病倒,这作坊就没有吞并的价值了。
“既然你们在忙,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最终,白蔻还是抓住机会抬脚开溜,解了缰绳翻身上马,去第二家。
在路线里,第二家就是小黄记。
跟大黄记一样,家里十几岁以上的男人都有呼吸道的疾病,最年长的家长刚刚三十出头,停不下来的咳嗽已是家常便饭。
这家人的态度和气一些,跟他们聊起大黄记,羡慕中也有些无奈,毕竟那边是大宗,他们小黄记是分家出来的,分家容易,但是老主顾们却带不走,只能靠时间和人情慢慢地磨,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终于重新有了稳定的老主顾。
“别听大黄记吹牛,分家后人手不够,他们根本维系不了以往的生意盘子,不然哪有我们小黄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