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蔻涌起了又惧又怕的情绪。
“这样就吓到了?”白蔻觉得她们好脆弱,不愧是在国公府庇护下长大的家生子,跟温室里的娇花似的。
“难道还有别的伤?”
“就这胳臂脱臼也不值得要求赔人啊。”
“说的也是,那还有真正的重伤?”
“他中了我的追魂夺嗣脚,那个人的丁丁啊,怕是不能用了。”
“丁丁是什么呀?”女孩们好天真地发问。
白蔻似笑非笑地一阵挤眉弄眼,女孩们才反应过来,一个个马上脸色通红,羞涩地捂脸跺脚,却又继续挤在一起想听后续。
“白管事好厉害哦,一脚就把人都踢坏了。”
“被他摸还是被我踢,总得选一个。”
“真是惨。”
“别瞎同情啊,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一文钱都不赔给他,而且我听说那家伙本身在街上就是个混混,多行不义必得报应。”
“嗯,是他活该!才不赔偿他!”
“这事在院里说说就行,别往外传,我要是在外面听到只言片语,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不敢,不敢。”
这几天看到的教训够深刻了,刚刚又得知了白管事的战斗力,给女孩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