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国公爷和夫人拖进官司里,白蔻啊白蔻,你怎么想的?!”严伯明智地把茶杯放远点。
“当然是防止他们一家人对人哭诉我们晔国公府仗势欺人啊,所以喽,一切都摆上公堂交给判官决断,以律法为依据,有理说理,有冤诉冤。”
“让庶人与国公爷在公堂上打官司,这已经能让他们哭诉我们国公府仗势欺人了好不好?!”顾昀渐渐地有些琢磨过来,“你这叫胡搅蛮缠,转移注意力。”
“这哪叫胡搅蛮缠,这就是道理!不愿讲这个理,就说明他理亏,那还理他个屁!想要赔偿就上公堂告,判官判多少给多少,但在官司前后要是听到半句流言,就再诉他们损害一等国公的名誉。才不管这流言是谁放出来的,反正是跟他们家打官司,就只告他们,除非他们有证据证明不关他们的事,但流言嘛,怎么证明得出来,尤其是正处在双方对薄公堂的敏感时期。”
“你还越说越来劲了!”
“少爷,少爷!您冷静点!别上了白蔻的当!您的重点又偏了!重点不在这里!”严伯赶紧拉住顾昀的胳臂。
“重点到底是什么?”
“重点是庶人状告一等国公的代价!白蔻逼他们打官司要赔偿,但这官司实际上根本打不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