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天两个大夫都诊出他身体很糟糕,必须要戒烟,还要吃药养病,也不知他的病好不好养,要是他早早地就回来了,厨房就又是他一人的天下了。”
“曾管事,你多虑了,听说后街住的奴仆们已经有流言传开?温谷山的妻子恨不得撕了梦梅?你觉得这流言对温谷山没有伤害?”
“只有梦梅一人的话,对温谷山真的没有任何伤害,全推到梦梅一人身上就是了,小姑娘为了在厨房中有一席之地主动向厨房总管献身,到时候温谷山只需无辜中带着一点自责说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他就没事了。”
曾珠是二夫人的陪嫁,二夫人生的大少爷今年已经二十出头,所以曾珠是这东厨房里绝对的老人,她敢这么说就是知道主子们一定会如此处置。
“曾管事,你刚才说‘只有梦梅一人的话’?难道说,当真还有别人?”
“温谷山是个很好强的男人,任何意义上。”曾珠顾虑到白蔻是个未及笄的小丫头,不好说得太直白。
“那么就用这现成的机会干掉他好了,让他别再回来。”
“这怎么可能!?要是真的揭发出来,东厨房里没有宁日不说,大夫人脸上也将颜面无光,这不是指着鼻子骂她御下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