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大啊。”
“都是富姨娘一个人做的孽,怨不得别人。府里规矩,姨娘们随老爷上任侍候起居,怀了孕就要回府生养,富姨娘回来了两次,生完孩子就又去了三老爷身边,到怀这第三胎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说动了三老爷,没有回来,生下孩子后自然也是她自己养育。老国公去世后他们回来奔丧时简直就跟幸福的一家三口似的,而且七少爷那时就已经胖成一个球,我们针线房去给他量体裁衣,诸多要求,非要什么什么料子,非要什么什么纹样,送去的孝服他死活不穿,三夫人骂几句他就在地上打滚嚎哭。”
白蔻有点听傻眼,三房那边的家务事原来如此极品,结合七少爷现在的表现来看,守孝的这几年时间里他根本没有任何长进嘛。
“三老爷一世英名可别折在宠妾和庶子手上才好啊。”白蔻摇摇头,很无语。
“谁说不是呢,大家都担着这份心呢。”对方放低了声音在白蔻耳边说道,“我们针线房是属于公中的,自然是一心向着长房这边,府里没分家,三老爷要是行为不端出了什么差池,是要连累大老爷的。”
白蔻无语地摇摇头。
练功服有三套,白蔻全部都试穿了一遍,对方给衣裳做好记号后就坐在她的房间里完成最后的缝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