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学不去了?”白蔻随口就问同样蹲在身边喝水的守门婆子素婶,不到四十的年纪,但看着更显老。
“少爷每隔几天就要去城东的八井坊和人比试骑射,八井坊有个公用的大校场你知不知道?”
“八井坊不是离城墙挺近的么,那一带的坊好像都是军用的,只是时间长了,现在都是军民混居了,校场也让寻常百姓使用了?”
“对呀,就是慢慢地军民混居了,那个校场就开放出来给人练习骑射,按人头收钱,租马收钱,弓箭和靶场也收钱,反正要用到场地里的东西都要给钱。”
“哟,这倒还是笔收入。”
“那么大个校场,平时得要人干活啊,收点钱也不为过不是。”
“那倒是。这从武的路子,不比习文花费少啊。”
“没听说过有个词叫‘富武穷文’?习武的人才是真正的富豪人家,这些行头,兵器,师父,每日吃喝,哪样不更花钱,一般的温饱人家,凑合供个读书的孩子,绝对供不起习武的孩子。”
“也是呵,哪怕不练兵器,只练拳脚,每日摸爬滚打,这衣服都废得多些。”
“就是呀,府里那些侍卫们每月都得几身新衣裳。”
“我们这天水坊在京城东北,八井坊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