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没有,老妹儿,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消消气。”
“哪个不要脸的东西告这黑状?你拎出来,不管是男是女,我都要当面对质对质!”聂三婶气得火冒三丈,就差撸袖子了。
“那哪能行呢,人家跟我说总是信任我这总管会秉公处理,老妹儿,我就是来问一问,没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呸!狗屁东西!”聂三婶抓起茶杯灌了一大口茶水,眼睛一亮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
“我知道了,难道是那个丫头告我黑状?”
“什么丫头?”温谷山镇定地把玩着手中烟杆。
“嘁,大晚上不睡觉,跑来拍我的门,硬要说厨房有陌生男人,吓得我魂都差一点飞了,赶紧检查了门上的锁,锁得好好的,再到厨房一看,屁都没有,就一个小丫头在做面点时弄掉了擀面杖,正砸在脚背上疼得呼哧呼哧的,还洒了一地的面粉。我四下检查,一点外人的痕迹都没有,出去就把那丫头片子骂了一顿。难道是那死丫头记恨在心,找你告我黑状?”
聂三婶也是真能编故事。
“找你告状那丫头,老妹儿可还记得长什么模样?”
“那做点心的才是孩子模样,告状的要年长几岁,身子长起来了,个头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