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也说不行。
    夜里的时候,乔越亲吻着她的耳朵问:“阮阮为何非让我去挑水不可?阮阮可知我去挑水这一去一回的路不好走?寨子里的姑娘们太热情了。”
    温含玉环着他的脖子咬了咬他的唇,高兴道:“我就是想看阿越被她们围得面红耳赤的模样的。”
    乔越:“……”
    “证明我的阿越好看又完美,是个能把让别的姑娘神魂颠倒的好男人,不过她们又只是看得到但摸不着得不到,阿越你可是我的。”温含玉笑盈盈地说,最后还很是得意的“嘻”的笑了一声。
    听着她这一声得意的嘻笑声,乔越无奈地翻了个身,不再让她对自己上下其手,而是觉得应该由自己来小小惩罚她一下才好。
    至于梅良,除了懒洋洋地成日理所当然地窝在床上睡大觉之外就是让阿黎带着他去找酒喝。
    温含玉叮嘱过,至少半年他要滴酒不沾,否则伤口烂了别找她。
    阿黎也十分认真地盯着他,让他连偷喝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道是不能喝酒,那闻酒香可以吧?
    这与其说是他让阿黎带着他四处去找酒喝,其实就是带着他四处去闻酒香。
    巴木娘看他如此馋,便给他往屋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