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说现在就睡了你。”
    “……”乔越把她的另一只手也一并拿住,而后把她两只手拢在了自己掌心里,“青天白日的,阮阮莫要说这般胡话。”
    “胡话?”温含玉觉得乔越说的不对,她说的都是心里话。
    双手都被乔越握住了,她就再一次弯下身来,朝他的耳环吹气,吹得上边的小铃铛铃铃轻响,“我说的是真心话,阿越不喜欢?”
    “……”当然不是不喜欢,而是——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温含玉亲上了他的唇。
    乔越揽上她的腰,久久才让她离开。
    *
    天已放晴。
    夜很热闹。
    阿黎喝了很多酒,没人阻拦她,她笑着笑着便哭了,又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
    她始终没有离开过梅良身侧,她一直呆在他的右手边上。
    人多,她要时刻站在他身旁,不让任何人碰到他的右手。
    回到巴木家的时候,晚会散场了,她醉了也累了,却如何都不肯离开梅良身侧去歇息,梅良只好坐在床边上,她这才肯躺到床上去。
    梅良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累极了她终是在排山倒海的倦意里睡了过去。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