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没有选择!’
‘……我……我答应你。’
‘好、好,待剑铸成,就给它取名为朱砂,这样它就能时刻提醒你,什么当做,什么不当做,绝不能做像我这样的人。’
‘我不懂。’
‘或许会有那么一天,你会懂的。’
‘大师兄……’
‘放手!’
‘哗——!’是大师兄跳进熔炉的声音。
此时此刻,梅良看着自己右手边的朱砂剑,只觉自己又看到了他的大师兄投身入熔炉的那一幕。
赤红的熔浆飞溅,养育他成人的大师兄丁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瞬间就与沸腾的熔浆化为了一体。
熔浆飞溅到他手背上的那股火辣辣的感觉他至今仍清楚地记得。
此时此刻,屋里安静得只闻从关未严实的窗户缝里挤进来的呼呼风声,呜呜的风声,有如怨女在哭泣。
梅良保持着低头看自己手边朱砂剑的动作,一动不动,有如石雕。
乔越也久久说不上话来。
结合今夜得到的那张小笺以及梅良方才的话,温含玉已经猜测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在乔越与梅良面前,她不便言此事,毕竟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方才在街上曾拿到了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