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记得清楚,“大师兄说当时裹着我的布上写着我的生辰八字。”
不过那块布他找不到了,不知道被扔到了何处去了。
因为没有留下的必要。
他们能将他丢弃,他又有何必要留着这些东西。
听着他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语气道出的话,阿黎震惊不已。
因为关于梅良的事情,她从来都不知道。
才一个半月大的孩子,要是他没有遇到他的大师兄的话,早就被这山上的野兽吃进肚子里了。
“你大师兄是不是很疼你啊?”阿黎震惊过后继续问。
“嗯。”梅良没有任何不耐烦,“小乔说,大师兄对我来说是大师兄,但更是爹,他把我当儿子一样养,把能教给我的全都教了我。”
“我听王爷头儿说了,你手上的这把剑,是你大师兄的宝贝。”能让一个铸剑痴把自己最宝贝的剑交给的人,肯定是最重要也最在乎的人。
不是阿爹,却胜过阿爹。
想到此,阿黎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真好,有这样一个比自己亲阿爹还要好的阿爹。
“嗯。”梅良点点头,同时低下头看向自己握在手中的朱砂剑,眼神不变,不疾不徐道,“它也是我的宝贝,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