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烛果品以及酒上前,交由他们在坟冢前摆放好,她们二人随在他们身后分别给每座坟冢都上了三炷香。
但见旁边两座坟冢前立着的木刻墓碑上的字虽然被风雨打了多年却还能辨认得出来,唯中间那一座坟冢前的墓碑上的字已经模糊不清,只隐约能看得见“大师兄梅”四个字而已,后边的如何都瞧不清楚。
乔越跪在三座坟冢前烧纸钱,看着中间墓碑上那模糊不清的字,对梅良道:“小师叔,要是让师伯知道你给他刻的墓碑刻得如此不走心,他大概要气死。”
“不会的。”梅良一点不觉羞愧,“师兄他就算到了地下肯定也在忙着铸剑,才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乔越:“……”
乔越烧了纸钱后,跪在自家师父坟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记响头,将他这几年来的情况都与他说了些,末了又再磕一记头,才站起身来。
旁边,梅良只是笔挺挺地跪在他大师兄的坟前,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带来的其中一坛酒全部倒到坟前的地上。
良久,才见他朝着坟冢磕头,极为认真道:“师兄放心,朱砂剑很好,你在下边无需挂心。”
阿黎听着梅良的话,再想着方才乔越说的那些话,心道是铸剑痴果然是铸剑痴,就连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