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改口不改口的说法。
温含玉没有理会梅良,而是看向阿黎,“阿黎,你是要继续叫我小姐姐?还是要我叫你小师婶?”
阿黎:“……!?”
当即她就转头瞪着梅良骂道:“没良心!你瞎胡说啥子!你给我闭嘴!”
梅良不能理解:他又说错甚了?
这回轮到乔越忍不住笑了,“小师叔,要听阿黎姑娘的话,多做事,少说话。”
梅良实诚地受教,一点都没听出来乔越这分明就是在打趣他。
温含玉觉得,这梅良简直比青葵还要憨。
不过,他傻气归傻气,关键时候还是很中用的,这山鸡和野兔虽然没有作料,却还是烤得味道好极。
但是——
即便是坐在火苗燃得正旺的火堆旁以及身上裹了最为保暖的狐裘,甚至是整个人都蜷起来坐着,温含玉还是觉得冷。
在四周没有任何遮挡的旷野,温含玉觉得自己都快冻成了冰,以致她只能朝乔越愈靠愈近。
看到坐在对面的梅良从腰间解下酒囊,温含玉忽然想到乔越也有一只酒囊在腰间,当即伸手朝他腰间扒拉。
也正要解下酒囊与梅良喝上几口的乔越被温含玉这忽然一扒拉惊了一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