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在了昨日的酒里,他醉过了,如今已经清醒,就不能再让它们来扰乱他的心。
若换做从前,他怕是会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来接受,但如今,他在亲眼见过兄弟们在他面前血流成河堆尸成山后,此事他只需要一顿酒就能将它锁在心底最深处。
他如今没有这份多余的心思留给他自己迷茫。
这是他没有办法决定更没有办法去更改的过往的事情,他不想也不会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这也是如今于他而言并无任何影响的事情了。
功与名他都已经没有,建安他也再回不去,他身上再没有什么是值得人嫉妒值得让人剥夺的了。
他如今有阮阮就够了。
无论他是谁,阮阮都对他不离不弃,这就够了。
他已经很知足。
“阿越?”温含玉懒洋洋睁开眼时,发现乔越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看。
乔越低下头,将头轻轻抵在她的额上,鼻尖轻碰着她的鼻尖,柔声道:“可是我吵醒了阮阮?”
温含玉摇摇头,“不是。”
“那就好。”乔越亲昵地蹭蹭她的鼻尖。
他的鼻息里还残留得昨夜的酒气,温含玉嫌弃地抬手将他的脸推开,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