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朝温含玉颈窝里埋得更深,以致他的声音听起来既沉又闷,甚至带着隐隐的颤抖,“原来我谁也不是……”
“阿越你说什么?”温含玉的眉心逐渐拧紧。
乔越却只是摇摇头,再摇摇头。
显然他并不愿意说此事,“阮阮莫生我的气,我就只喝醉这一回,以后不会了,阮阮莫离开我……”
“我只有阮阮了,只有阮阮了……”
完全醉了的乔越有些语无伦次。
温含玉什么都没有再问。
忽地,乔越从她颈窝里抬起头,捧着她的脸颊便朝她吻来。
浓郁的酒气与强势的味道朝温含玉铺天盖地袭来。
屋中炭火渐熄,窗户未关,寒风涌进屋里来,吹得屋内帐幔不断翻飞,温含玉却一整夜都未感觉到寒意。
她看着身侧哪怕睡着了依然紧拧着眉心的乔越,抬手用指尖揉了揉他的眉心后忍不住在上边亲了一亲。
只见他迟迟舒展不开的有如拧了死结般的眉心在温含玉这轻轻一吻后慢慢地舒展开来。
温含玉一瞬不瞬地看着,又是忍不住,再亲了一口,末了朝他怀里窝,在他怀里渐渐睡了去。
乔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有无数的人,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