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明的人。”
“那对如今这形势与薛二公子知道与否,又有何干系?”乔越又问。
一只飞不出牢笼的囚鸟,任是外边海阔天空,都与其没有任何关系。
但看薛清辰的神情,他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他将手中盛着温水的杯子放下,转为又端起盛酒的杯子,忍着被呛到的可能将剩下的半杯酒一口气喝尽。
“大将军与乔将军一母同出,手足情谊深厚,薛某听闻,大将军对乔将军向来疼爱有加,薛某若是没有想错的话,乔将军如今重回这西疆之地,当是为了乔将军吧?”薛清辰抬眸迎上乔越锐利的目光,边叹边道。
乔越死死盯着他,一言不发。
“薛某想,大将军定不愿意看到乔将军身败名裂。”虽然薛清辰而今的处境与阶下囚并无太大差别,但面对掌控他生与死的乔越却不卑不亢,更不畏不惧,“两年前的鹿河一战——”
“你想做什么?”薛清辰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乔越冷声打断。
他的眸中,不仅浮现怒意,更是带着隐隐的杀意。
此刻的他就好像一只防备中的豹子,只要对方稍动一动,他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对方撕碎。
唯有如此,他才能保全他想要保全的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