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应该是种出来吧?”
“能有这么快?”
“咋不能啊?我和我媳妇儿就是成婚的那夜把我家大苗子给种出来的!”
“你咋就知道是那天种出来的啊?”
“大夫给算的。”
“呵呵呵……走走走,这么重要的时候,咱还是快些走,让咱将军好把事情给办了。”
帐子外大家伙的直言不讳让杵在帐帘内的乔越听得一清二楚,令他本就不安分的心跳动得厉害。
他极力让自己冷静,可看着这入目处处火红的婚帐,他如何都冷静不下来。
再看那重重叠叠的曳地火红轻纱后若隐若现的人影,他不仅能清楚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他下意识抬脚要向那纱帐后的人影靠近,但就在他抬脚的瞬间他又把脚放下。
他将这大变样了的营帐扫过一遭后朝放在纱帐对面帐壁边的盆架子前,拿了搭在铜盆边上的干净棉巾浸到水里,低下头洗了一把脸。
盆中的水哪怕打来的时候是温热的,此刻也早已在夜色之中冷透。
冰冷的水触到面上,乔越瞬间清醒不少,本是七八分的醉意,这会儿褪成了五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