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沉着声道:“阮阮,我这些天也觉体内脉象不大平稳。”
说着,他也将自己的手臂搁到了桌上,甚至还将衣袖往上扯了扯,将自己的手腕给露了出来。
连城似笑非笑看他,乔越原本是沉着脸,这会儿竟也朝他微微一笑。
故意的。
装模作样他不擅长,但不代表他不会。
温含玉本想让乔越等一等,待她帮连城诊过脉再帮他诊,谁知她看向乔越时却发现他紧拧着眉紧咬着下唇,一副痛苦的模样,于是她想也不想便从连城手下扯出脉枕,转为垫到了乔越手腕下。
只当温含玉的手就要搭到乔越手腕上时,连城忽然拿起倒扣在桌上的茶盏朝乔越脑门砸去。
乔越眼疾手快准确无误抬手接住。
连城此时笑吟吟道:“蠢玉你看,这位平王爷动作如此利索,哪里像是有恙的模样,他分明就是在骗你。”
一个“骗”字让温含玉瞬间拧死眉心,死死盯着乔越。
只听乔越也道:“乔某看阁下面色如常,且笑意盈盈,也不像是浑身不舒坦的模样,阁下岂非也是在欺骗阮阮?”
温含玉微扭过头,眼神冷冷地看向连城。
“孤爱笑,与孤身子难受与否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