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壶走了进来,把陶壶放在本就燃着炭火的小陶炉上。
荣亲王看着温含玉,似还要想再问什么,却见温含玉已经转头看向了别处。
她看向的是茶案旁的窗户。
窗户里侧正中央摆放着一个与窗台平齐的花架,花架上摆放着一盆绿植,没有花也没有果,却仍向阳而生。
温含玉只觉这盆绿植看起来有些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似的。
那盆绿植也是整间屋子里唯一的绿色,就正正放在窗户中间,想必是主人家极喜爱的植物。
“那是杏树?”温含玉怎么看那盆绿植都觉得它是一株缩小版的杏树。
“嗯。”荣亲王点点头,也看着那株盆栽杏树。
“这么小?”温含玉比了个小小的动作。
“没办法种大株的,只能这般。”荣亲王解释道,“试种了好多回才养成的这一株。”
“你种的?”温含玉有些诧异。
荣亲王又再点点头。
温含玉这会儿却是皱了皱眉,自言自语般道:“难道男人养植物都会选择杏树来养?”
阿越那平王府里的卧房前有一株,她听夏良语说乔陌也种了一株,这荣亲王没往院子里种一株,倒是在屋子里往花盆里养了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