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天虽然都在墩子他们队里,但墩子完全不清楚她的脾性,只知道她不爱说话不太好相处,根本不知她轻易招惹不得。
十六道不上对她十分了解,但却比墩子他们多明白一些她的脾性,此时连忙道:“温大夫,墩子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咱也不懂医术什么,看到阿耿血淋淋的,就觉得他伤得有些重而已。”
“这样的皮外伤叫伤得重?”温含玉站起身,一脸淡漠,“你们是男人,是兵,你们在面对敌人时会受的伤绝不会比这样的伤势轻,届时就算敌人在你们身上开出一个窟窿,只要你们还有一口气在,也要往前冲,才不枉你们是一个兵。”
“真到拿命来厮杀的那个时候,莫说两三天,就连两三个时辰两三刻钟都不会有给你恢复。”
“眼下这不过是被野兽咬掉了一块肉剌出了几道伤口而已便忍不得了?要是这样的小伤都忍不得,我劝你们现在就可以收拾好包袱,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温含玉的话直接得不留一丝颜面,就像一根带刺的鞭子在抽着阿耿几人,令他们的面色阵红阵白。
她的话虽难听,他们却无从反驳,就算不服气,也没有这个资格。
因为,她说的都是再真切不过的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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