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虚礼,大家也都没有为之战战兢兢,非得墨守成规。
虽说,君是君、臣是臣,大家都紧紧地遵循着君臣之礼,但是君和臣都是人,都是肉做的,多少还是得有一些人情味儿的,不能完全摒弃了人性,在这方面,咱们皇上是做得最好的。”
凤玄彻听了华公公这话后,眉眼之中满是笑意,不过凤玄彻的脸上,仍装作十分无奈地模样,一个劲儿地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道:
“你呀,当真是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能开染房了,可别再这恭维我了。”
只见凤玄彻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杜雪淳所在的寝宫外,凤玄彻缓缓地推开大门,走了进去,而华公公则十分自觉地一脸恭敬地守在门口,随时注意着来人,生怕旁人会惊扰到风玄彻和杜雪淳的谈话。
正在寝殿内为凤玄彻绣着长衫的杜雪淳,抬眼一看,见是凤玄彻来了,不由得连忙站起身来,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被大步走上前来的凤玄彻给制止住了。
只见凤玄彻轻轻抓住杜雪淳的肩膀,让其安稳地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紧接着,自己也坐到杜雪淳矮桌的另一侧,看着杜雪淳低声说道:
“这些个粗陋的针线活,你交给下人做就行了,怎得自己亲自动手,切莫扎着手了,到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