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颗碎石来。
最后包扎的时候,才想起来在别院里,老夫子编了一条花绳手串,非让我戴着,说是什么珍惜的草药编织成的,我嫌弃那东西娘里娘气的,就没带,想着什么时候送给你,揣兜里那么久就给忘了。
没想到它没给弄丢了,竟然还在。我把那花绳手串捣碎了混在草木灰里,敷在了你的伤口上,没想到神奇的很,没一会儿,你后背伤口处的血就止住了!”
凤玄彻耐心地向杜雪淳述说起来。不过,杜雪淳瞧着凤玄彻衣衫褴褛地,袖口处被扯下来了一大块儿,自己身上都浑身是伤,反而那么着急她。
杜雪淳不由地心酸起来,眼眶一红,两行清泪又流了下来,看的凤玄彻心疼坏了,只得连忙将杜雪淳一把抱在怀中,轻轻安抚道:“你看,这不都没事儿了嘛,你怎得又哭了。别哭了,我心疼!”
凤玄彻抬手将杜雪淳脸上的泪水轻轻地擦拭干净。
“对不起,我不该哭的,可是我忍不住。”
杜雪淳咬着嘴唇,鼻子也红红地,摇了摇头,努力地让自己强忍住泪水,不让它掉下来。
“我的淳儿无需说对不起,在我面前你不用坚强,哎,罢了,你想哭就哭吧。我的肩膀借给你靠。”
凤玄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