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夫子关心,我没事儿!”
杜雪淳摇头晃脑地冲老夫子招了招手,看的凤玄彻和老夫子哈哈哈大笑起来。
酒过三巡后,凤玄彻和老夫子还在喝着,而杜雪淳就饮了自己面前的那碗酒后,就醉的不行趴在了桌子上。
“臭小子,你这酒可真醉人啊。想这丫头平日里的酒量也不是这般啊!”老夫子看着趴在桌上的杜雪淳,大笑着拍了拍凤玄彻的肩膀。
“自从她在宫里大病一场后,就成这样了。不过…也无妨,不需得她喝多少酒,喝多了反而伤身。”
凤玄彻低头看了一旁的杜雪淳一眼,站起身来,从软榻上拿起一件雪白的、毛茸茸的披风,为杜雪淳披上后,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端起面前的酒,和老夫子喝起来。
“是这么个理!”老夫子点了点头。
“对了,明日你们当真一早就走?”
老夫子突然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手里正夹菜的筷子,看向凤玄彻问道。
“是啊,怎么了,可有何不妥?”
见老夫子问地突然,凤玄彻微微一愣,一脸疑惑地望着老夫子。
“昨日晚间时刻,老头子我出去走了走,夜观天象,掐指一算,算出了近几日早晨时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