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不得再淡。
“好的呢,正好我也无聊的紧。”杜雪淳浅浅一笑,眉眼忽然灵动了起来,煞是风情。
老夫子喜欢乐府诗,很多已经失传了,但是老夫子也巴巴地不辞辛苦找来重新谱曲,重新演绎。杜雪淳对诗词本是不太通的,但这乐府诗十分简单,情趣意境样样不缺。
杜雪淳接过老夫子递给她的几本诗集,读了几遍后,心中的烦闷之意逐渐消散,倒也品出了些滋味,对能写出这些诗词的主人竟生出了些许崇敬之意。
杜雪淳与老夫子一同坐在看台上,听着戏台上的戏子声音婉转悠扬,清冽甘美地唱着: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这《西洲曲》随了吴侬软语的调调,又长又软,九曲十转,十分难唱。曲调后来越转越高,只得吊着嗓子越唱越高,到了极致处终于嘎的一声断了,再出声时嗓子既破又哑,好比鸭子嘎嘎入水,戏台上的戏子面上一红,连忙小心地四处张望。
“无妨,你且退下吧!来人,赏!”老夫子淡淡一笑,并让身旁跟随的侍从,赏了那姑娘一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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