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便又离开了。
杜雪淳只好乖巧地点头答应,心中却暗暗生疑:为何他最近总是莫名有事,说走就走?
杜雪淳想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头绪,猜不出凤玄彻究竟在做些什么,这几日来她情绪低落,便也没注意到凤玄彻的异常。
“哎,算了!不想了,等他回来了,我再直接问他!”
杜雪淳走到一间偏房门口,推开门却见墙上挂着把弓,杜雪淳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取下墙上挂着的那一百斤的弓就冲到了郊外。
不过,那可是一百斤的弓啊....
杜雪淳拉起弓箭试了一次又一次,面前当靶子的杨树丝毫未损,周围的大树小树可倒了大霉了,插得跟刺猬一样。
好在杜雪淳有一个优点:只要有一分可能,她就付出比他人多十倍的努力。
就算这弓重得像磐石一样,弦紧得跟刀刃一样,她依然毫不气馁地再一次举起弓,颤悠悠地拉开了......
“你这样可不行啊。”
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杜雪淳受惊回头,看见一名男子骑在马上,正探着身子望向这边。
只见来人身材颇高,一身雪白的长袍,没有束腰,只松松地散在前襟,一条墨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