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起身来,两人都睡的迷迷糊糊的,还未清醒,便听着寝殿在一阵熙熙攘攘的嘈杂声,似有人哭闹,又似有人在争吵,闹得他俩心烦意乱的。
在丫鬟的服侍下,凤玄彻和杜雪淳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就听见寝殿外的声音更大了。
杜雪淳拉都拉不住,就眼睁睁地看着凤玄彻一脸不快地拉开寝殿的大门,大步走了出去,凤玄彻还没看清阶下所跪之人,便大声呵斥道:“谁这一清早的,就在这儿惹人心烦,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众人见凤玄彻黑着脸走了出来,纷纷屏吸凝神,不发一言,生怕自己受了责怨。
就只有跪在阶下的杜青恒厚着胆子,挪了挪身,凑到凤玄彻身前,拉着凤玄彻的绣摆,娇柔地开口道:“皇上,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臣妾冤枉,比那窦娥还冤。
昨夜里臣妾刚从太后寝宫回来到延禧宫,还没坐热呢,禁卫军首领就带着他手下的一众人等,冲进延禧宫,又是抓人,又是抢砸的。
可把臣妾吓坏了,最后,那禁卫军首领竟然还冤枉臣妾草菅人命!”杜青恒边说着,边作哀伤状,一副随我见犹怜,随时要掉下眼泪的模样。
还未等凤玄彻开口,一旁冷眼看着,站在一旁的禁卫军首领,便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