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
“请问这位夫人,身子哪里不适?”她开口问道,但那双眼睛已经在杜雪淳的身上四处打量。
懂行的自然知道,这是医术中望闻问切的望字。
杜雪淳摘下面纱,坐在季大夫的面前,任由她打量:“我前阵子怀过一个孩子,却被奸人所害,自从那次以后,我便经常手脚发凉,面无血色,到现在也没有怀上第二个孩子的迹象。”
季大夫听闻病因后,便示意她伸出手,但却是射出一根金线,环上了杜雪淳的手腕。
这一招,倒是让杜雪淳的双眼一亮。
金线本就轻盈,医术高超、对待脉像十分敏感之人才敢使用这种诊脉手段,她曾经也尝试过,却只能大概感受到脉像波动。
运用这种方法去诊脉,本就是为了提高成功率,如若使用不如不用,那么也失去了它的意义。
于是杜雪淳便干脆放弃。
而今日,她竟然再次的看到这一招数,不禁让她对季大夫的看法有些改变。
过了好一会,季大夫才收回手上的金线。
“怎么样?内人的身体有何问题?”凤玄彻显然也知晓其中门道一点,但他心系杜雪淳,还是忍不住主动开口问道。
“无大碍,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