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抬起来，站直了。”杜青恒不知发什么疯，语气突然冷了下来，其他人默不敢言，生怕杜青恒突然发癫，忙跪在地上不敢看她。
暮沉但是没有畏惧，他挺直了身子，将脸仰起来，墨黑的眼睛看向杜青恒。
那双眼睛好似能摄魂一般，杜青恒一时间有些恍然，她声音很轻，看着面前比她高出一头的小太监，道：“你认识凤玄冥，对吗？”
“奴才不知娘娘在说什么。”暮沉又低下了头，将自己的身躯微微弓起来，他似乎比同行的小太监都要高出许多，只是平时身子弓着，倒也看不出太大差别。
杜青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些，凤玄冥，这个名字已经离她太远太远了，放才在慈宁宫，听着太后的轻语，那个身影这才在脑海中浮现了一瞬。
只是她觉得暮沉方才在慈宁宫听到这个名字时的神情也有些不对，分明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杜青恒莫名觉得不对，不该是这样。
暮沉的心思这般深，她突然就有些好奇了，这个小太监到底有怎样的过往，杜青恒想挖掘的深一点，再深一点。
“娘娘，该走了。”
暮色降临，皇城中的红砖绿瓦被染上淡淡的金色，显得有些奢靡，暮沉见杜青恒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