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一听,微微咋舌。
丞相公然的说自己的小女儿受了委屈,还有自己和皇后的关系疏远——这是要和皇后恩断义绝了吗?
回想起他们一家人的种种,还真是教人颇为感慨。
现在在凤椅上的这位,幼年被送走,父亲不疼爱,回来了之后,又经历了颇多的苦难之后才到了如今的位置,没想到父亲和母家还是对她如此的态度。
不过皇后也并非是全无原因,据说没有提过关于丞相府的一字一句,仿佛是已经自己将自己摘出了丞相府,想来是对从前的种种还深有芥蒂。
今日,想必是又有一场好戏看了。
凤玄彻微微眯起了眸子盯着下面的杜珩,稍许后,突然笑了。
“丞相说的哪里的话?朕如何会让她在宫中受委屈?丞相你是在哪里听到的?”
杜珩沉默了。
总不能让旁人知道杜青恒和宫外的人还保留着书信往来,这可是重罪。
“丞相?”凤玄彻冷笑着提醒了一句。
杜珩是如何知道的,他想也能明白,想来是杜青恒不满自己在宫中地位,这才去找了他哭诉。
“啊!”杜珩反应了过来,连忙将自己的头低了下来回答道:“恒儿向来懂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