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顿时一惊，急忙挡在凤玄彻的面前，呵道，“护驾。”
凤玄彻的脸色微微一冷，看向杜青恒，问道，“良嫔这是在做什么？责打宫女？”
杜青恒脸色铁青，急忙跪下来喊道，“臣妾，参见皇上。”莲心也跪在一旁，知晓今日是坏事了。
“她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子打她？”凤玄彻的眼神撇过倾心，见其背部被鞭子打的都破烂不堪了，声音越发冷冽起来。
杜青恒颤抖着声音说道，“这丫头忤逆臣妾。”
“你，抬起头来。”凤玄彻两步迈入正殿，坐在垫子上，指着那宫女说道。
倾心抬起头来，脸上还带着泪痕。凤玄彻一愣，这张脸，像极了从前的杜雪淳，他暗暗撇了一眼杜青恒，继续问道，“你做了什么忤逆良嫔的事情？”
倾心摇摇头，梨花带雨，“奴婢不知，良嫔娘娘一回宫便怒气冲冲的。嬷嬷走后，良嫔娘娘便一直心情不好，便叫了奴婢们都进来，进来二话不说便打骂。”
闻言，凤玄彻大抵也清楚了。大概是因为教习嬷嬷处处压着杜青恒一头，让她心生恼意，在这才拿这群宫女撒气。
见凤玄彻的眼神越发冷冽，杜青恒有些慌张起来，她和凤玄彻不过几面之缘，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