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恼怒过。
御书房中,皇帝听完了凤玄彻的讲述,整个人胸口不断起伏着。
“你说这件事,是太子做的,可有证据?”虽说面前的儿子是他最疼爱的,但事关重大,必得好好问清楚才行。
问到这里,凤玄彻看了看杜雪淳,杜雪淳明白过来,上前说道,“皇上,此事和太子殿下脱不了干系。太子殿下有个幕僚,叫张旸,曾就是那土匪窝里出来的。”
听到杜雪淳的话,皇帝的眉头一凝,“你们倒是将太子的事情打听的清楚。”这话的语气就不如方才那般柔和了,反而带了一丝冰冷和杀意。虽说都是亲生的儿子,但一个皇子打听太子的事情,这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杜雪淳和凤玄彻对视了一眼,凤玄彻立刻说道,“父皇,儿臣知道,私自窥探太子的隐私乃是死罪。只是,儿臣只是为了自保而已。这段时日,太子暗中派人查儿臣的踪迹,似乎也怀疑儿臣并没死。”
“今日儿臣进宫来,并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关切父皇的身子而已。”
“关切?”皇帝冷笑一声,将桌上的奏折一扫在地,“你敢说,你就没有半点觊觎朕这个位置的心思?”
皇帝的眼神宛如看穿了一切一般,冷淡又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