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农妇对朝廷中人似乎都已经记恨上了。
闻言,农妇惨淡的一笑,“县官?县官怎么能问太子的罪状!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我们命如草芥,死了就死了。可怜了我的儿子,才不过十六岁啊!他才十六岁!就遭受了这样的折磨,死的不明不白,还被人冤枉偷盗了东西!”
“莫急,等有一日,我一定会还你个公道,以报你今日接待之恩。”凤玄彻认真的看着农妇。
农妇摇了摇头,便出了门,留下沉闷的四人。
......
夜深了,太子府中。
凤玄冥坐在书房之中,看着手中的虎符,嘴角一笑,这兵权,他迟早会握在手中。此时,门口传来声响。他不耐烦的一皱眉,问道,“谁在那里?”
杜青恒的身影缓缓从门后出来,面上带着刻意装出来的温柔笑容,“夫君这是怎么了?生了这么大的气。那些下人不听话,打发了也就罢了。”
她手中提了一盒吃食,进来的时候脚步有些缓慢,显然是在外面站了许久了。
“说了多少次了,那些是我请过来的幕僚。有的人,未免心气高一些,若是人人都打发了,我这个太子殿下,还做不做了?”凤玄冥一皱眉头,语气带了些不耐烦。杜青恒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