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闻言,凤玄冥眼神一凝,却没有多话。
从皇宫出来,身边的幕僚陈光眼露精光,说道,“太子殿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凤玄冥看了看那幕僚陈光,说道,“先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我的脾性吗?若是我会怪罪,先生也不会在我身边待如此久了。”
幕僚陈光这才福了福身,贴在凤玄冥的耳边说道,“臣以为,皇上对翊亲王加以重赏,实乃有深意。”
闻言,凤玄冥的神情有些难看,他瞥了一眼陈光,问道,“哦?如何有深意?”
“翊王年纪轻轻就已是亲王,又手握重权,皇帝非但不提防,反而还委以重任,加以重赏,若有朝一日势力强大……只怕……”陈光的话说的再明显不过,皇帝这几年对三皇子的喜爱和重任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荒谬!”听到这里,凤玄冥猛然怒了,睁着一双阴沉的眸子看着那幕僚,“孤身为太子,三弟是皇子,父皇要委以重任,自然是以孤为先,如何能轮到他?”
陈光见凤玄冥生气,也不敢再多话,只悻悻的应了下来。
回到太子府的路上,凤玄冥的脸色一直都阴沉至极。
他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