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知道。”
“是不是你放的料？”康凯不依不饶，“你造谣泼脏水，是因为恨我拿到了代言！”
果然，又是来套话的。
陈年不信他不知道料是李苔团队放的，打这通电话过来，估计是罗丞渝想物尽其用，借机搞事情。
一瞬间，陈年化身知心大哥哥，语气温柔地吓人：“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话不能乱说。”
“小凯啊，哥知道你最近受委屈了，改天出来喝一杯散散心，不要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康凯还想说下去，陈年却已经没心思周旋，把电话放远：“喂？你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好！”然后，果断掐断电话。
这算什么事儿？狗急跳墙？物尽其用？
事业、名声都快废了，还想拽别人下水。但这勾也太直了，他以为自己是姜太公吗？
陈年气哼哼地抛掉电话，洗漱刷牙，美滋滋睡觉去了。
至于康凯的心情，就与与美滋滋的他截然相反了。
听到电话被掐断，康凯颓唐地坐下：“他不上钩。”
罗丞渝冷笑：“没用！我给你资源给你钱，培养你好几年，现在让你掰倒一个同行，你都做不到？”
康凯赶紧为自己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