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许如风大大方方地给她看手心:“没那么严重,一道小伤口。”
许如湳稍稍安心,忽然又想起罗丞渝:“那个人渣呢,要不要缝针?”
许如风出手的时候,力量控制的很好,罗丞渝只是被划破了额头:“他也是皮外伤,你老哥做事有数,放心吧。”
许如湳安心地点头,继而赶客:“我没事,你去照顾今晚最可怜的那一位吧。”
今晚最可怜的那一位,非陈年莫属,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欺负。
许如风回到里间的时候,陈年依旧睡着了,只有睫毛微颤,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沉浸在噩梦里。
手表指针已经迈过凌晨3点,许如风仍坐在椅子上看窗外风景。
如果不是这场意外,恐怕许如风都不敢想象,他竟会为陈年做到这个份儿上。因而,许如风迷茫了。
对于他来说,陈年究竟是什么定位?
如果说是朋友,似乎太简单,如果说是男朋友,又言过其实。
落地窗外,霓虹灯渐渐熄灭,夜色正在褪去。没过多久,天际就露出一线鱼肚白。
许如风心烦意乱地站起来,走到陈年身边,无声地凝望他。
“先生……先生!”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