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年轻的时候会抛妻离家,经历磨难事业有成,却是个孤寡命。
谭轻把那张解签看了又看,夸它准,又恨它准,捐了笔香油钱,出门就撕掉签纸扔进了山脚垃圾桶。
谭轻把程思渡约出来,车直接停在他小区门口,直奔附近的情侣主题酒店。
他疯了似的折腾程思渡,掐着他的腰留下深红指痕,一下一下进得又快又凶。
程思渡微微翻着白眼,哭都哭不出来,想要伸手打谭轻,又被谭轻抓住手,一个一个白嫩指肚地吻过去。
他亲思渡平滑的小腹,又面色凝重阴鸷,“思渡,给我生个孩子吧。夹紧一点,多弄几次,会有的对吧?”
思渡作为医生听到这种话连荒谬都骂不出口,打着哭嗝小声抱怨:“神经病,谭轻你是神经病啊。”
谭轻把脸埋在思渡白皙颈窝里,好半天才冷静下来,眉毛上结着汗珠,冷峻的神情趋向于平静温驯,像亲人的温柔的马。
“谭轻,你很想要小孩吗?”思渡喘着气。
“不想要了。”谭轻落寞地笑了笑,“何必给自己再添一桩孽债。”
他四肢舒展地躺在床上,夸张的欧式大床上嵌着重重洇蓝帷幔,似乎是塌了的半边天沉沉地压住他,压得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