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到近乎透明的脚背绷紧,架在谭轻劲瘦的腰上,开始适应谭轻沉默凶狠的冲撞。
等谭轻挺腰弄了几分钟,看到思渡紧咬的嘴唇却停下来。他用手摸了摸思渡的嘴唇,轻声说:“可以叫出来。”
“哦。”思渡颤着嗓音说。
思渡一直很任性地保持着揽住谭轻脖颈的姿势,温热混乱的吐息全喷在谭轻颈窝里,殷红湿濡的唇溺水似的张合,舌尖抵着雪白的牙齿,溢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哭音。眼睛上覆着的领带因为剧烈动作下滑,露出哭得通红的杏核眼,温驯依恋地看着谭轻。
谭轻托着思渡的屁股入得很深,深到思渡腰都发抖,似乎很痛,又似乎很愉悦,他反手揪着灰色床单,没有任何撒娇求饶的话。
谭轻没见过这么乖的程思渡。
翻来覆去闹到晚上十一点,谭轻用掉四个保险套。最后一个因为思渡后穴的连续高潮后剧烈痉挛收缩被夹住,橡胶套子一半塞在红腻软烂的肉穴里,一半露出来,汩汩流出浓白精液。
思渡还在发抖,揪着枕头哭,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谭轻坐在床边抽了一支香烟,抽完后,把程思渡后穴里夹着的那只保险套揪出来,打上结以后扔进垃圾桶。
“不哭了。”谭轻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