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心里话,没有故作谦虚,半点忸怩劲儿都没有。
谭轻又看了他一眼,“吃冰棍吗?”
思渡眉眼雀跃,亮声道:“吃呀。”
“吃什么?”谭轻走到附近小卖店冰柜前,“你自己挑。”
思渡挑了个三色杯,回头谭轻就已经结了账,零钱收回来一数,又想起要紧事:“给你妹妹也带一根?”
“带冰棍回去?那不得在路上就化了啊?”
“也是。”谭轻哂笑。
礼尚来往,思渡请他吃烤串,挺热切地介绍:“这家店很不一样,不是炸串,是烤串,用红柳木烤的,县城里就这一家。你吃吃看,我觉得羊肉串最好吃!”
程思渡吃着撒了辣子的羊肉串,嘶嘶地吐气,脸颊红彤彤,显然是被辣得不行了。
谭轻笑话他:“吃不了辣还点辣?”
程思渡腮帮子一鼓一鼓:“怎么!不行啊!”
吃完了,程思渡要付钱,谭轻抢着付,老板一时为难,谭轻又说:“我是他哥,我付钱。”
老板就收了谭轻的钞票。
程思渡在回程的路上,心里老是循环播放着这句话,我是他哥。
他没有哥哥,自己还做着思盈的哥哥。但是听到这句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