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我知道，爸。”陆少臣想了下，问：“我们陆氏集团的客户也不是那么好撬的，特别是老客户，容氏集团承诺了什么，让陆氏集团的老客户倒戈？”
“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个。”陆国昌说，“我怀疑我们公司里可能有内鬼，从和楚氏集团的合作议案被泄密后，紧接着就是多个客户被抢，这其中一定有猫腻，你去查一下吧。以后你才是陆氏集团真正的掌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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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慕景琛将一份资料放在陆少臣面前，“你托我帮你调查的都在这里。”
茶几上放着的一叠资料最上面一页是周娜的档案。
陆少臣拿起资料随手看了一下，“谢了，景琛，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以前你也帮过我，就不必这么客气了，大家都老朋友！”慕景琛向后靠在沙发上，身上散发出来的睥睨天下的威严霸气透着残忍的魄力，看一眼陆少臣，问：“明知道这个女人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将她放在身边？”
陆少臣看着资料没有说话。
“就因为她长得三分像宋妍兮吗？”慕景琛知道一些当年的事，宋妍兮在的死一直是陆少臣的心魔，“你和容俊之间的事我也不便多说，宋妍兮已经死了，不管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