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动作自然轻柔了许多,但酒精直接碰到伤口的疼痛感还是让徐钧一个激灵差点蹦起来。
徐钧疼得龇牙咧嘴,但又觉得好笑,“说来还真巧啊。”
简臻坐在一旁,一瞬间就听明白了他话的意思,“是啊。”
程乐手里拿着棉签,有些迷茫,“啊?什么真巧?”虽然好奇,还没忘了给徐钧涂药。
徐钧忍着疼痛,但又想笑,整张脸都有些别样的扭曲,“上次余昼脚扭伤了,也是到简臻那里上了药。如今一个轮回,轮到我们到他这里来了。”
他不说还好,一提到这里余昼立刻回忆起当时的憋屈,那时候简臻的脾气简直是难以琢磨,前面还耐心的上了药,结果后来直接翻脸不认人,屁股还没做热乎呢就把他撵走了。
余昼给他们三人各自倒了杯水,没好气的瞥了坐在一旁像个大爷的简臻,“放心吧,我可不会把你们撵走的。”
余昼眼神潋滟,落在简臻眼里倒有几分撒娇的感觉,他笑了笑,“下次随便你去,你要是愿意,钥匙都可以给你。”
这话的暗示意味十分明显了。
余昼撇过脸去,“好像谁稀罕似的。”
天色已黑,屋外不见一丝月色,远处隐隐有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