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良久，脸上露出笑容，“……只能说，不愧是张先生。”
张翟闻言，没再接话，只是笑了笑。
……
时间流逝，夜逐渐深了，甘院士被张翟劝去休息了，但他自己却没离开实验室。
他打算称热打铁，将可控核聚变小型化的理论研究彻底收尾。
收拢桌上的资料，张翟依次扫了一眼。拿起一张仅写着一个数据的稿纸，他不禁笑了笑。
这就是之前量子计算机进行模拟时，出现的那个异常数据。
虽然它没什么直接作用，却给了张翟一点关键性启发。
“刺啦……啪嗒。”
仔细看了两眼，张翟将这张稿纸撕碎揉搓了两下，随意扔开。
扯过一沓空白稿纸，拿起笔，开始收尾性工作。
时间缓缓流逝。
从群星璀璨，逐渐变得星稀月落，不知几次乌云遮住月亮。
终于，张翟停下了笔。
“AI，将这几页稿纸记录下来。”张翟示意A1扫描平铺在桌上的稿纸。
“好的，父亲。”
张翟两只手撑着桌沿，站了起来。
猛然间，感觉眼前有些发黑，又跌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