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人？”布鲁斯眉毛皱得更紧，“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ZHANG DI？张翟？张翟！”
“偶买噶！”布鲁斯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竟然是他！那么说，哥德巴赫猜想真得被破解了？”
“OMG！”
布鲁斯兴奋起来，激动起来！
“奇迹！这将会是数学史上的奇迹！我竟然是第一个看到这份论文的人，感谢上帝！我太幸运了！”
布鲁斯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通过来回走动来抑制他内心的亢奋。
许久之后，他反应过来。
“不对，不对！这篇论文还没得到验证，万一是张翟出现错误了呢？万一不是那个张翟！
不行！得立刻转发给专家，进行验证才行。”
“我的上帝！希望这会是数学史上重要的一夜！”
“嗯，将论文发给怀尔斯教授，还有皮埃尔教授，罗伯特·朗兰兹教授……不行，就这么将邮件转发过去，肯定不会受重视！”布鲁斯兴奋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