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的虚张声势,也不同于一些人的趾高气昂,那种直,就好像深埋地下的种子渴望撕裂地皮,寻找阳
光。生机勃勃,斗志昂扬。
不知为何,王逸想到了顶天立地这个词,忍不住肃然起敬。
刘过山似乎觉察到了他的微妙变化,对着他点点头,再次笑了笑,随即将目光转向苏镇远:“来了?
”
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王逸却感觉其中仿佛蕴藏着无穷多的信息和感情。
“来了。”苏镇远也回了两个字,脸上带着些黯然。
刘过山脸上依旧带着淡淡地笑意,看不出悲喜:“来是偶然,走是必然。”
苏镇远没说话,沉默良久后,才发出声叹息。
走是必然,谁又能阻止或者改变呢?唯有一声叹息。
叹息过后,他指指王逸,怅然若失道:“王逸已经带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吧。老朋友,别让老头子我
一个人在世界上连最后一个朋友都没了。”
说完,他转身走出房间。
王逸目送他离去,之后才再次将目光转到刘过山身上。
“你很不错。”刘过山点点头,忽而揭开被子,作势要起身。
王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