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转身回屋,“怎么,你要爬到我床上来继续给我讲睡前大道理吗?”
“你……”韩淑梅咬着牙,转眼间就恢复了一贯的微笑,“妈妈没关系的,留给我们的时间还很多,我们可以慢慢相处,不是么?”
“……”
江朝还并不打算睡觉,韩淑梅走后,望着满地狼藉,江朝烦躁地坐在沙发上,大手搓了把脸。
一个瓶子倒是无所谓,碍手碍脚的东西,砸了也就砸了。只是…
不知道那女人又要怎样“不经意”间跟老头提起这件事。
再怎么样,他在这世上也就剩老头这一个亲人了,对彼此的感情,谁都不会表现出来,但不可能不在乎。
日复一日的枕头风吹下来,老头会怎么看他,他心里还真…有点儿虚。
这时,客厅的门又开了。江朝烦不胜烦地道:“谁?”
“哥,是我,”韩霁月穿着月白色拖地睡裙,玉肩半露,小心翼翼道,“肖辞呢?我不是让你帮忙把他留住吗,外面那么大的雨……”
“没走,”江朝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他现在去洗澡了,你还要等他出来?”
“……洗澡了就好,洗澡了就说明他肯留下。”韩霁月抿了抿唇,“哥,谢谢你帮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