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闭着眼叹了口气,站在房间昏暗的一角里不说话。
“最近我的货又出了点问题。”秦殊放下红酒杯,整理了下衣服,背着手走到阿杰面前,温柔的对他说:“我老了,想从一线上退下来了,以后的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是,秦先生。”阿杰低头应道。
“但有件事一直让我很不舒服。”秦殊微仰起头,似乎是在回忆:“当年我差点因此断送了自己的性命,躲在远郊农村隐姓埋名近十年,这十年的时间我该向谁去讨呢?”
阿杰抬起头冲他笑了一下。
秦殊拉长了声音深呼吸道:“过段时间,去提醒提醒周家人,用我的钱买来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秦殊消失了一段时间。
直到高一暑假,言祁也没有再见到过他,每周他还是照例抽出一个晚上的时间来sensation打两场架子鼓,人气高涨,小有名气,有不少人专挑他来的时间到酒吧喝酒,sensation的生意因言祁异常火爆。
言祁举起鼓棒,一首打完,他面无表情的撩了一下刘海,尽管身上就穿了一件周洛的黑色大T恤,冷气充足的扑在他身上,他还是觉得自己燥热不堪,仿佛来到这里就跟进了火山一样,他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