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班时,冯连朝也没见到卧室里脸皮薄的那位辣妹。
他也知道在韩在野身边的这些人,用炮友形容比较合适,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的成年人,不存在彼此对等,更没有感情。
而且渣得很明白的韩在野,不惹感情债,太暧昧的事,他从不做。也亏了他一副好皮囊,又有送包的习惯,身边没缺过人。
但这好像是记忆里,第一次韩在野家里有人。
他以为韩在野心思摆正了,但韩在野一如既往地笑得漫不经心,说只是玩玩,等过段时间没意思就散了。
冯连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提醒他:“真想有人给你个教训。”
这种情况大概率不会出现。
韩在野自己活得明白,他父母也做好了包办婚姻的准备。只要韩在野不弄个私生子,等他玩够了,年龄合适了,就会给他安排门当户对的千金。
而让韩在野带回家,又是煮粥,又是送饭的,还让他朋友吃闭门羹的那位要么是十分作天作地,要么是十分识趣清醒。
冯连朝说:“你不认真,别人也不认真,都不愿意来见见你的朋友。该。”
韩在野说:“有机会再说,今天不方便。”
韩在野城府深,笑或不笑都不像好人,也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