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孔缺和善地望着他,欣赏An哭到变形的脸,听他扇自己巴掌时清脆的啪啪声,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真是无聊啊。
无聊的求生表演,当然更无聊的是观看表演的自己。以An的抽泣为BGM,孔缺完成了早餐,勾了勾手指。
侍立在两旁的保镖早已等候多时,一人一边,抓着An手臂往后拖,直至墙角,期间An一直哭哭啼啼,像毛毛虫一样在地板上扭来扭去。
不必孔缺多说,一保镖拿起苹果,堵住了An的嘴,同时孔缺指尖银光一闪。
餐刀正中红心,An瞪着眼睛,嘴巴一松,沾着口水的苹果滚了下来,刀身恰好没入整个苹果,再往前一些,便能刺穿他的喉咙。
我死了吗?不,我好像还活着。An虚脱般尿了裤子。
孔缺无聊地推了推镜框:“去北京。”
作者有话要说: 拖了一年,赶在儿童节发了!(猛男探头,暗示rua毛)
第1章 白月光的社畜生活
远隔千里之外的北京,孔缺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被闹钟闹醒了。
孔缺心头那抹如梦似幻的白月光竟有血有肉,有名有姓,如果这是电影,白月光该在朦胧的滤镜中醒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