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受人指使的对吗？”商洛修再次问她。
司悦染放在桌子下的手紧紧攥住，她沉默了好几秒，才咬着牙问他，“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想问你，是谁指使的你？”
商洛修的心里已经隐隐得有了一个答案了，他猜这事估计是慕家人所做，要想瞒天过海，让司景遇相信司悦染是司景遇真的妹妹，那就必须要有DNA检测证明，所以，他们一定是取了慕暖儿的头发，然后假装成是司悦染的，骗过了司景遇。
司悦染垂着头，一直沉默着。
商洛修瞳孔紧锁着，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她的脸。
“告诉我。”
司悦染被戳穿就已经很慌了，被商洛修这般逼问，她有种要崩溃的感觉。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麻烦你不要问我好不好？”
她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脑袋，事发突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觉得你这样说我会相信吗？要是不知道是谁，那你是怎么顶替上的？”
“那个人他应该只是一位属下，因为他每次都跟我说，要去禀告上面，所以，我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
“那位属下的号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