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矩的老干部呀。
老干部是什么风格？
老干部不是不行，老干部是当着外人的面不行，抹不开脸。
老干部得回家关上门才行。
对！
就是这样！
一想到自己的多余，小李又往深里踩了踩油门，黑色宾利飞驰在暗夜之中。
一路上江燃并不老实，嘴上说着亲完就乖乖的，但也只是嘴上说说，该怎么作还怎么作。
好不容易挨到家，段曜把人领进次卧，去衣帽间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把次卧浴室里的洗面奶、洗发水、沐浴露、毛巾、浴巾全都放到随手可拿的位置，然后把江燃领进去，指着淋浴头：“这边是热水，这边是凉水，记住了？”
江燃点点头。
段曜看了看江燃的状态，虽然说话逻辑乱七八糟，但是还能站稳，还能自理，“好，那你洗吧，有事儿喊我。”
他刚说完，江燃就喊他：“哥，你帮我洗吧。”
段曜深吸一口气：“小朋友，你已经长大了，该学着自己洗澡了。”
江燃一撇嘴：“哦，那好吧。”
段曜犹豫了一下，拍拍他的头：“好了，快洗吧，洗完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
终于